喊官职不妥当。又分属不同的藩系,辈分一时间也理不清,一时间,“朱兄”这个称谓不绝于耳,大家都是朱兄,简直分不清楚了,甚是有趣。
半天,就有一个桂王系的皇族道:“朱兄,今日咱们宗人难得聚这么齐。天气这么冷,不如寻个酒楼喝上几杯暖身子,大家再说说话。今日兄弟做动,还望大家给个面子。”
众人都连声道:“好,就依你的,去得,去得。”
朱聪浸一想到有醇酒美人,心中欢喜,下意识地回头:“唐管家,你回家同夫人说一声,道是我要和宗人聚会有要事商议,估计会晚点回家。”
这一回头,才发现唐管家却不见了。也瞬间醒悟过来,自己现在已是有家归不得。
心中骇然:我不是想这要休掉那泼妇吗,怎么一有事就想着同她告假。夫人之威,竟一烈于此?
他又是奇怪:那份陈情书真是我写的吗……不……一定是周楠干的。
朱聪浸已经完全想明白了,周楠书法不错,又善于模仿别人的笔迹,简直就是小说书儿里的圣手书生萧让。自己的字迹他是看到过,学个三五成像应该不难。至于印鉴和手印,我昨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要盖上去还不容易?
这厮……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