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满,大胆地说,本官和邹给事中、卢知州定然会为你等做主。”
又有一个学生跳出来,指着贾大嫂骂道:“好个猖狂的民妇,本生问你。昨日豆干炒辣子的时候,你一勺下去,手怎么不住地抖,把我的菜都抖一半出去了?别人都菜里豆干至少六七块,我怎么只有两三片?”
贾大嫂子回嘴:“舀多舀少学堂又没有规定,我怎么知道每人要给多少?你这人还读书相公呢,心眼小得跟芥子似的,还是男人吗?”
“无耻贱妇!”
“你就是个女人!”
二人开始对骂。
上头,邹应龙气得脸色铁青,拍案而起:“你们闹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荒唐,荒唐!”少了几片豆干都闹,成何体统:“连这种事都耿耿于怀,你还是读书人吗,圣人的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书生却梗这脖子道:“邹大人此言差矣,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不是一勺菜,而是对斯文的羞辱。”
“对,说曾兄说得对。”又有一个书生跳出来,他拱手道:“三位大人,学生有怀疑民妇罗贾氏对我辈读书种子心坏怨怼,在菜里下毒,要鸩杀我等。”
一言即出,满座皆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