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邹应龙无奈地摆了摆头。
等到阿九离开,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楠,手中把玩着一卷《论语》。
好象这做官的人接见下级都喜欢拿着书做高士模样,真是讨厌得很。
周楠见他神 情冷淡,没办法只得走上前去,一揖到地:“属下周楠拜见大老爷。”
邹应龙将手中的书放在案上:“周楠,你竟然连阿九得找上了,真是用心良苦。想来是为京察一事,你也不用多说。朝廷自有制度,本官按制度办就是了。”
按制度办,说得轻巧,无论在任何一个时代,制度这种东西都是有弹性的。你老人家摆明了要坏我前程,真信了你,死得不要太难看。
周楠早就成竹在胸:“下官这次来的冒昧,还望给事中不要怪罪。在下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也有志在科场上博取前程。也好堂堂正正入仕,现在这个行人官职在下还真不放在眼中,也屡屡请锁厅回家温习功课,无奈秦司正不许。京察若不过,正好回家静心读书等待来年秋闱。说起来,给事中倒是帮了下官一个忙啊!”
“周楠个人的荣辱得失,却不要紧。此次来见给事中,非是为自己,而是为徐次辅。”
“为我家恩师?”邹应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