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要去的。”
当日无事,到晚间,周楠照例去荀芳语屋。
安婆子突然跪地磕头苦谏说,姨娘身怀六甲,大意不得。为了母子的安全,姨娘从现在开始怕是不能侍侯老爷。
周楠和荀芳语十天不见,心中正发痒,听她提醒,心中深以为然。
不过,他人在官场,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很多话憋在心里难受,只有在荀芳语那里才能摘下假面具。
夫妻二人,平日里得多交流才好。
就点点头:“本老爷知道分寸,你不用多说。”
就举步欲要进屋。
安婆子垂泪:“老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实在需要人侍侯,可另选一人。这次姨娘来京,也是带了陪房丫鬟的。”
周楠瞠目结舌,这也可以?当我什么人了,怎么能做这种事?老爷我主要是找人说话交心,直娘贼当我是色中饿鬼啊!
偏偏荀芳语和众人都觉得这事没有什么不妥,该死的封建礼教。
对不起,这事我接受不了。
“不用了,无须别人。”周楠想了想,自己的意志力确实薄弱,还是先和荀芳语分居的好。
只得转回主屋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