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天,浑身都起了痱子,整日哇哇的哭。哭得我啊,这心里跟刀刺一般,你可是救了我的命了。”
周楠道:“看这天也就热上十天半月,且住就是。对了,你家孩子这么哭也不是办法,是不是身子不好,要不找郎中凭下脉,不要耽搁了。”
“怎么没找过,凭了脉说没事,就是热的。再说了,六个月的孩儿何等娇嫩的身子,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这药若是服用不得发,任你仙丹妙药,任你是龙子龙孙,一样叫你经受不起。”文千户是个话多心里藏不事的人,低声道:“昨夜我得了个差事,天子赐裕王仙丹一颗,是我送过去的。王爷谢了恩,当场服下。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等周楠问,也不卖关子,文千户道:“我有个亲戚的孩子在王府长史司当差,这才我好不容易进得王府,就随便过去看看。吃了半夜的酒,那头王爷就出事了。”
“说是,王爷服用了陛下赏赐的仙丹之后浑身躁热,把持不住,一口气连御三女。事情还没完结,就流起了鼻血,怎么都止不住,急忙去请太医。这事长史司知道后,出面训诫,再知道仙药是万岁所赐,这才罢了。”
周楠眼睛都瞪圆了:“裕王好象才四十出头八,就开始服药,似不太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