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冷气:我草泥马拉隔壁,俺老周做人做官也是有底限的,从来都不粘人血,怎么就成了酷吏了?
他是衙役出身,平生最恨别人骂他胥吏,老丈人这话是触到周楠的逆鳞了。
如果我不反击,还真要被你当成汤圆任由搓圆捏扁了。
周楠:“泰山老大人教训得是,小婿今日也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岳父原谅则个。”
听他这么说,徐少奶奶以为周楠服软,便借着这个话头,转头对徐藩道:“黄桃今日无故被周楠毒打,伤势沉重,周楠当拿个说法出来,得罚。汤药也就罢了,毕竟上下有别。哪里有主人家给下面的管事赔钱的道理,但倒个谦还是应该的。”
此言一出,周楠额头上有一根青筋突突跳动。给黄桃那小人道歉,开什么玩笑。如此,我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家里立足,还有什么颜面管束下人,这不是乾坤颠倒吗?
若如此,只怕那黄桃就要名正言顺地跑过来做管家,并骑在自己头上拉屎了。
“不,汤药还是要出些的,无此不足以表达小婿的歉意。”周楠连连摇头,打了黄桃一顿出点钱也无妨,有钱难买爷高兴:“不过……”
徐少奶奶:“不过什么?”
周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