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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去嘉善那里走一躺,劝一劝,免得出了事情惹火烧身。
不过,想起她实在不美丽的脸色,周楠同志心中不觉打了个寒噤。等下若那豪放公主要本大人献身,我是从呢,还是从呢,还是从呢?
同为欢场密友,周楠的心思 朱聪浸如何看不出来。劝慰道:“子木,这事忍一忍就过去了。还记得去年安王府镇国中尉请我们喝酒的事情吗?”
周楠:“有点印象,是不是平凉来的那个,那中尉好象穷得厉害。”
“对对对,安王府的封地正是甘肃平凉,那可是个苦寒之地。人家好不容易进京一趟,请咱们喝酒,还请了妓家,面子不能不给,即便那些女子长得实在不好看,也得甘之如饴。”
周楠:“那天我也就敬了三杯子酒,说了几句话就走,可没有留宿。宁吃鲜桃不吃烂梨一筐,我可是个有节操的人,倒是朱兄好胃口,竟然下了嘴。”
“你是外官走了也无所谓,我若走,太不礼貌。”
周楠:“也对,都是宗室,礼貌性意思 一下。”
“说得是,其实我当时也难受得紧。”
二损友同时哈哈大笑。
周楠心中悲愤,看来,今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