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地对周楠又笑又骂,倒是难得。
周楠说:“臣随口胡说,也就是给君父凑个趣儿。”
看得出来,经过周楠这一安慰,嘉靖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将脚从木盆里抽了出来,让黄锦擦干。叹息一声对他说:“都老了,天下无有不散的宴席,你也不要哭。放心好了,朕一旦得长生,绝对不会忘记你的。你毕竟是朕使老了的人,怎忍不管不顾?黄锦,你陪朕多少年了?”
皇帝年事已高,记性也不太好了,黄锦:“二十多年了。”
嘉靖:“我倒是忘记了,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多少随时在驾前的人来又走了,走了又来了,唯有你陪在朕的身边,不容易啊!你我也算是君臣相得,可惜啊,你是内侍,否则也是一场佳话。”
黄锦心中伤感:“佳话不佳话,奴婢并不在意思 ,只愿意侍侯在万岁身边。”
嘉靖转头看着周楠:“许久没有打醮了,你等下去诏道录司的人进来,再做一首青词。登打完这场醮,朕准你的假去参加春闱吧!”
“是,陛下。”周楠听皇帝准了自己的假,心中欢喜,忙不迭地应了。
嘉靖:“对了,将神 乐观的人也传来叫他们演曲,今日朕要同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