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一根大血管突突跳动,也回嘴:“白知县,刑名不归本官管,钱谷也不归本官管,教化你一肩挑了,那还要我做什么,朝廷设置这个县丞做什么?”
见两人要吵起来,周楠适时插嘴:“文江,少说一句,要尊重上官。”他这次来宛平所谋甚大,也不想节外生枝。
白知县问周楠:“你是谁?”
不等史文江说话,周楠拱手道:“在下是徐养大乡试同年,姓杨。这次得了昌平徐家之托,过来问一问案情。”
“昌平徐家的,和这案子又有什么关系?”白知县斜视周楠。
周楠:“金四哥的兄长金三是徐年兄的亲随,我过来看看。”
“金四哥行凶杀人,证据确凿,国法如山,任谁都没有用。”白知县可不认识什么徐家,对周楠喝道:“此事和徐家没有相干,来人,送客!”
在县丞判事厅里越俎代庖赶人,史文江感觉极大的屈辱,猛地一拍桌子:“白大人,你想干什么?”
周楠忙朝他一摆手:“罢,既然白大人不留客,那杨某只能走人了。不过,白大人得考虑此事的后果。”
白知县冷冷道:“什么后果,昌平徐家不就是出了个巡抚,又出了一个知县吗,难不成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