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还是咬牙不语。
周楠在旁边见他吃憋,心中固然痛快,却又疑惑,皇帝这是想说什么?
“你不明白?你可明白得很。”嘉靖继续说道:“以前朕说过,这玉熙宫也没有几块砖,几片瓦,就算大伙儿分了,各人也分不去多少,偏偏有人就急不可耐了要伸手了,朱伦,你告诉我们这个高相你查到什么了。”
“是,陛下。”朱伦战战兢兢地说:“高阁老,据本官查实,宛平知县白某是裕王府门人。白某在三月份的时候将女儿送去王府做宫女,得了王爷宠爱,已得了封诰,入了宫籍了。粪行、打行的入项尽数入了王府用度。”
“什么!”这下不但高拱,就连周楠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嘉靖终于咆哮了,厉声喝道:“朕还真没有想到裕王手下有这么多人才啊,三千人马,这可是三千人马,皆好勇斗狠之徒。高相,你是裕王老师,你教的什么好学生?”
“陛下,陛下啊!”高拱跪了下去,眼泪如泉而涌。
嘉靖:“别在朕这里哭,朕还想哭呢!下去,马上去王府,让你那学生好好读书。”
他又对周楠道:“周楠,拟三道旨意。”
周楠:“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