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的儿子。
周楠的信上只简单地说了信使的身份,说他有事去江宁,请景王殿下代为接待云云,信上面还有徐阶的花押。
弄清楚信使者的身份,景王冷笑:“这姓周、姓徐的,一个小狐狸加一个老狐狸,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滑不溜手,滴水不漏啊!”
幕僚:“大王,咱们还是快些儿赶路吧!周楠的口信说,陛下也就是三五日的光景,最多也拖不过十日。这徐公子从京城到此路上已经用了两日,咱们在拖延,说不好半路上万岁爷已经大行了。真若那样,岂不是叫别人趁虚而入了?”
景王身子一颤:“对对对,得抓紧赶路了,咱们到什么地方了?”
幕僚:“回大王的话,已经过了徐州,这里是境山。”
景王:“孤说这里的水道怎么这么窄这么挤。”他突然焦躁起来:“看这情形,三五日之内怕是赶不到京城了。直娘贼,都是船工偷懒,寡人要射杀了这些混蛋东西!”
低低咆哮一声,他提着大弓从了出去。
幕僚大惊,连声喊:“王爷,王爷,不能再生事了呀!”可如何来得及。
景王刚从带船舱外,定睛看去,却见前方都是浑浊的水流在汹涌翻滚,水面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