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不住磕头。
周楠心中一动,忙将他扶起来:“你可是龚御史家的公子?”
却扶不动,那少年泪水流了下来:“正是。”
周楠叹息:“节哀顺便吧,你们什么时候扶灵回乡?”
龚公子:“后日就走。”
周楠心中难过:“我与龚御史也是多年老友,他出了这事……我心中也是难过,只可惜因为有公务在身,无法前去吊唁,还请公子包涵。”
他从西苑出来之后,也写了一副挽联,并随了一份礼让黄豆送过去。
听黄豆回来说,龚家冷清得紧,根本就没几个客人。估计是别的人都怕受了牵连,不敢前往。
周楠心中气愤,这才是人走茶凉啊!科道的人说好了同进共退,一并冒死上书的,怎么现在都看不到人。
也对,科道清流们现在琢磨的是如何和皇帝斗法捞取名声,至于龚情那已经是过去时了。
所谓的塑料兄弟情,大概就是这种。
龚公子哭道:“探花郎公务要紧,你的心意我们已经收到,先父在天之灵也会很安慰的。咱们家得了先生恩情,家母说吩咐我务必要请侍讲过去一趟,也好当面致谢。”
原来,龚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