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跟前伺候呢?”
萧悦榕道:“碎红。”
窦氏惊疑,“碎红?”
萧悦榕点头,“王妃原本想要在殿下跟前塞人,但是殿下亲自点了碎红,还说不想府中妾室太多,就碎红一人就够了,断了王妃的念想。”
说及这些,萧悦榕忍不住的眉飞色舞。
窦氏越听越震惊,“他就这样打王妃的脸,也不怕惹怒了雍阳侯府?”
萧悦榕得意道:“雍阳侯府哪里比得上镇宁侯府,苏瑜送的那身婴儿衫,很是有用呢!对了,清灼说了,到时候她生辰,无论如何,都得让苏瑜去。”
窦氏点头,心中却是不安,“那你瞧着碎红可是……”
知道窦氏要说什么,萧悦榕便道:“母亲放心,碎红那孩子只夜里伺候殿下,白日还是在清灼跟前服侍,恭恭敬敬的,和以前一点区别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可未必啊!”窦氏长长一叹。
萧悦榕就道:“母亲放心,这些,清灼都晓得,只是眼下无法,她因为这怀孕,不能侍奉殿下,总得有个人拴住殿下的心,碎红侍奉总比旁人要好。”
窦氏目光幽深,“但愿碎红是个知轻重的,别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