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泪,倏忽止住。
窦氏继续道:“他死了,我们还活着,那些害死他的人,必须偿命!镇宁侯府上下,都要给我的徽儿陪葬!”
窦氏说的血气铮铮,萧悦榕不禁被她这份气势感染,“对,镇宁侯府见死不救,等同于杀了二爷,要让他们偿命!”
语落,不由气势一垮,“可现在清灼还仰仗镇宁侯府……”
窦氏瞪她一眼,“蠢货,要他们偿命,又不是立时就要一把火烧死他们,当然是要慢慢让他们身败名裂,也尝尝那牢狱和被砍头的滋味!至于清灼,她是我儿唯一的血脉,我自然要让她风风光光的活着!”
萧悦榕哭了一夜,脑子一团浆糊,似懂非懂看着窦氏,听到窦氏最后一句话,哀恸如灰的心,才又燃起希望的光亮。
没了二爷,她还有清灼呢!
不能就这么倒下!“母亲,要怎么做,您只吩咐我就是。”
窦氏一声冷哼,转头瞥了一眼外面已经升起的红阳,“猫耳胡同那个,现在也该能下地行走了吧?”
萧悦榕虽不大明白窦氏之前话里的意思,这一句却是立刻明白,“我现在就去。”
天光大亮,苏瑜由吉星吉月服侍着,用过早饭,立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