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闭过气去。
赵衍立在当地,心痛万分。
他能处置陆清灼,甚至为了保护顾熙,将陆清灼杖毙,可苏瑜……
他已经没有了雍阳侯府,怎么能再失去镇宁侯府。
太医在宫中当值数年,见惯了宫里的尔虞我诈,龌龊阴诡,最是会体察人心。
眼见赵衍满目为难,分明是不愿得罪镇宁侯府,再一想此时雍阳侯府已经倒台,王妃顾熙根本是个没着没靠的,心思略转,便提脚上前,“殿下,容臣给姨娘请脉。”
赵衍心神不宁点头。
太医当即蹲身弯腰下去,手指搭在陆清灼的手腕上,一番诊脉,原本平坦的眉头,却是随着脉象渐清,越发紧蹙。
萧悦榕眼见太医如此神色,立刻道:“怎么样?是不是有问题?”
太医松了陆清灼的手腕,又翻开她的眼皮,一番查看之后,兀自几次摇头,起身一脸迷惘不解对向赵衍,“启禀殿下,姨娘的脉象,的确是像身子受了大创,既是酒水无碍,不妨让臣看一看她的安胎药。”
此语一出,满花厅的气息,再一次凝重到一个极点。
赵衍眸中惊愕一闪,朝顾熙投去一瞥。
顾熙却是沉着脸,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