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得了赵衍的吩咐,顿时面上大骇,“镇宁侯若是知道……”
赵衍哼的一笑,“知道如何,本王是皇子,他还敢杀了我不成!就按照我说的做,生米煮成熟饭,他敢如何!”
随从应诺,再无他说,提脚离开。
书房沉重的木门被合掩,赵衍起身,几步走到窗前,凝着外面被太阳晒得耷拉了头的花草,面上神色,晦暗难辨,唯有眼底一缕阴毒,清晰可见。
威远将军府。
沈慕的随从明远守在门外,屋里,沈慕双目泛着精光,坐在床榻上,瞪着眼前一块玉佩,英俊的面颊上,线条宛若狼嚎之笔勾勒而出,刚毅挺拔。
只浑身的气势,犹如沙场浴血奋战的将军,让人望而生畏。
“喂,我说你有病啊,这么瞪着我干嘛,你就是瞪着我,我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你自己没脑子吗?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玉佩的花纹繁复精美,一瞧便不是寻常物件,更不寻常的是,它居然会开口说话。
沈慕盯着这块会说话的玉佩,“你说你叫天机,你说你是上古神物,你说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看……你和我家茅房那块辟邪的玉佩,没啥区别!”
“没区别?呵!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