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也需要放风!”沈慕一面走一面说。
明远肩头一垮,“可是,爷,今儿一早您还“昏迷不醒意识不清”呢,这会儿就能自己个儿行走,这不是太诡异了?”
沈慕……这就叫诡异?那是你没见过会说话的玉!而且,还天天叫嚣嚷着要吃鸡腿!
大步流星出了自己的院子,及至门口,沈慕立刻气若游丝,“极其虚弱”的任由明远扶着,叫了一顶软轿,抬了他到二门处,上了马车,径直出府。
沈慕前脚离开,便有人将消息送到甘氏处,“夫人,三少爷出去了。”
甘氏正端着一盏茶,怔怔望着大窗外被烈阳烤的发白的院子出神,闻言,顿时一惊,错愕回头朝来给她送信儿的婆子看去,“你说什么?”
绪涌到面上来,抓了嬷嬷的手,“你该知道,那东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若是被人发现那件事,我们以后,可怎么活!”
说话间,甘氏眼看就要哭出来。
嬷嬷瞧着心疼,便安抚道:“母子连心,三爷是您亲生儿子,断然不会……”
甘氏咬唇,一脸执拗,打断了嬷嬷的话:“人心难测,这东西,一日找不到,我就一日不得安宁。”
她一句人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