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但是又要紧的事,你不想着解决事情,把缘由查清,反倒把他派去的人杀了,这不是火上浇油……”
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训斥,顾淮山本就极怒的心,更是怒不可遏,“闭嘴!你是我儿子,有儿子这么训斥老子的!”
赵衍气结,“我这哪是训斥你,你自己想想,方诀是什么人,上次熙儿派人在方诀家门口暗杀他,他已经盯上了你,现在你又杀了人,只要孙蔚尚递状子,方诀立刻就能派人拿了你,这种事情,只要方诀不移交案件,刑部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缓了口气,眼见顾淮山面色稍霁,赵衍语调放缓,道:“京都治安,都是京兆尹过第一手,移交了案件,刑部才能结案,刑部怎么可能越过京兆尹,直接抓人,他要当真敢抓,方诀不说递折子,只需到御史跟前抱怨一通,第二天弹劾刑部尚书的折子就满天飞了,再说还有赵铎!”
赵衍提起赵铎,顾淮山终是面上露出一丝悔意,可在儿子面前,哪有爹认错的。
“事到如今,你说怎么办?人我也杀了,难道让方诀抓了我去!”
赌气一样的话气的赵衍心头发梗,又不忍心他一把年纪受此蹉跎,只好脾气道:“你先等等,一会孙蔚尚来了,看究竟怎么回事,只要孙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