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瞳仁深不见底,让人无法揣测他的心头所想,“回答她。”
赵衍只得再次回答苏瑜,“本王写到第五品时。”
“当时殿下跟前,谁在侍奉笔墨?”苏瑜丝毫不给赵衍喘息考虑的机会,待他语落,立刻发问。
“书房的砚墨丫鬟。”
“臣女的人,是被直接带入书房还是殿下在旁出见的,亦或,殿下根本没有看到人,只是从随从手中接了手书。”
“本王在书房见的。”
“是哪一个服侍臣女的人送去的手书?”
“你跟前的吉星。”
“你确定是吉星?”
赵衍一愣,道:“确定!”
明明苏瑜问出的问题,皆是再寻常不过的问题,可赵衍心里的不安,却是一寸一寸的增长蔓延,如同缠织而出的蜘蛛网,越织越密,裹得他喘不上气。
苏瑜问完,忽的转头,看向皇上,“陛下,臣女问完了,这手书,是不是臣女派人送给三殿下的,陛下只需传了三殿下书房的侍墨丫鬟一问便知。”
赵衍骤然心跳一滞。
苏瑜还在继续,“既是当时三殿下正在写字,那下人通传臣女的丫鬟求见,三殿下的侍墨丫鬟必定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