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用的牛乳里,加入指甲盖大小的分量。”
“这桩事,是窦氏一人所为,萧悦榕和陆彦徽虽然知情,却并未参与,窦氏和萧悦榕都说,当初萧悦榕是劝过窦氏的,没了夫人,镇宁侯府就不再是陆家的依仗,只是窦氏一意孤行,不肯听。”
“不过,窦氏自己说,她下的药,药效积累到一定程度,只会令人丧失意识,浑身麻痹,不能动弹,却不至死,纵是至死,也是这药服用了十年八载的才可,她也没想到,夫人竟然丧命。”
“夫人生前,因为身子不适,曾请了大夫开了药调养,后来窦氏查看过夫人的药方子,是夫人所用的那副药,和她投的毒,相克,产生剧毒,夫人才中毒而亡。”
苏瑜听得惊悸,心底抽紧,如有冰冷的潮水劈头盖脸的砸来。
她记得母亲在亡故前,的确是病了一场。
不过是个伤寒。
大夫开了药让母亲服着……
纤手素指狠狠攥拳,抓着裙面,死死揪住,眼底清寒迫人。
“她给母亲投的,是什么毒?”
吉月闻言,拿出一个瓷白小瓶,上前一步交到苏瑜手中,“就是这个。”
炎炎夏日,这瓷瓶儿入手,苏瑜只觉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