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儿遗腹子的,也分明是你,至于清灼,是你见死不救,他们统统都是你害死的,等到我也死了,我领着他们的冤魂,日夜纠缠你,让你夜夜不得安生。”平躺在炕的窦氏,满面癫狂,神色依旧狂乱,又笑又咳,“我陆家乃江南百年耕读世家,若非镇宁侯府背后下毒手,何至于短短几年就败落至此,陆家的人,每一个人都恨毒了镇宁侯府,包括你母亲,陆彦蔓。”
苏瑜顿觉五雷轰顶。
镇宁侯府对陆家下毒手?
陆家乃江南耕读世家,百年基业,这一点苏瑜深知,陆家近些年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败落,她也知道。
却怎么也没想到,窦氏说出这样的话来。
窦氏像是早就猜到苏瑜的不信,哼笑着说:“你不信?不信你去问问苏阙,问问苏赫,问问苏恪,他们都对陆家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陆家百余妇孺是如何死于一场大火!”
“陆彦蔓那个贱人,我让她嫁给苏阙,是为了让她为陆家冤魂报仇,她却违背陆家人的誓言,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留着她有何用!只是可惜了我一副好毒蛊,还未发挥作用,那贱人就早早下了地狱。”
窦氏说的咬牙切齿,显然是恨毒了苏家的人,也恨毒了陆彦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