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侯府的人,必定是要在皇上犒军之后,再亲自到军营里去看望那些受伤的战士。
她女扮男装跟在三叔身后,那些从战场浴血归来的人,纵是她没有亲眼看到他们肌肤上的伤有多重,可透过衣衫的斑斑血迹却是令人头皮发木。
比这更严重的伤,她都见过,于她而言,这算什么!
没理会南宫骜的讥讽,苏瑜道:“什么人敢对你用鞭刑,你怎么也不还手呢?凭你的功夫,该是不难逃脱吧。”
南宫骜的脊背微僵,声音徒然暗哑下去,“你竟然认识这是鞭伤。”
他这徒然变音,声音里带着的巨大凄凉落寞,倒是让苏瑜一惊。
只是,这微惊没有维持一瞬,就又听到南宫骜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这鞭伤,是我心甘情愿受的。我的亲生父亲病入膏肓,需要贵国长白山的雪莲人参并一味叫做墨椒的药,雪莲人参好寻,了这墨椒,却非常人能得。”
苏瑜微怔。
他的亲生父亲?南宫骜的亲生父亲,甘南国国主南宫于浩不是早就死了吗?
莫非南宫于浩并非南宫骜的亲生父亲?
疑惑间,南宫骜继续道:“长白山深山林中,住着一个叫苏彦的,长白山所有的墨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