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怨,就算彻底结下。
这样沉重的话题,沈慕语落,两人各自沉默。
片刻,苏瑜道:“那枚军章呢?”
沈慕头抵靠在马车壁上,眼睛微微阖着,“军章在我父亲那里,那日你们离开之后,她不甘心计划就此失败,寻了借口让人唤了我父亲到我屋里。”
“既是不能当着王氏的面拿出那枚军章,退而求其次,当着我父亲的面将其找出,未尝不是一种手段!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唤了我父亲到我屋里,她细作的身份,也算就此彻底结束”
说及此,沈慕忽的睁眼,眼底泛着寒潭一样的冷光,话音戛然而止,脑中浮动的,却是甘氏在当着父亲的面搜查出那枚“军章”时瞬息万变的脸。
一找出那刻章,甘氏就一口咬定,说是寻到一枚军章。
她可是深闺妇人啊,如何得知军章长什么模样,就张口念出军章二字。
当时她只顾着自己的计划实施,全然不顾这两个字,已经是她的漏洞。
可当那刻章沾了印泥,在净白的宣纸上落下“寿比南山”四个字的时候,甘氏那张脸,倏忽间就比那宣纸还要白。
满目满脸的惊愕,几乎是从他手中将那宣纸横抢而过,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