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大,这种时候,居然收容了你们。”苏瑜看着吉星,淡笑道:“苏恪更是心大,居然容得你们跑了。”
曾经坚信不疑的人,这一刻,却是千方百计的提防试探,苏瑜只觉心里像是压了千斤重石。
吉月正要说话,吉星抢在她前面,道:“侯爷当然不会容得奴婢们跑出来,更何况是跑到威远将军府,是奴婢们趁他不妨,偷偷溜了的。”
银杏低垂的眉宇,略蹙。
吉月嘴角微翕,睁大眼睛朝吉星看去。
苏瑜将这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待吉星语落,苏瑜将手中杯盏递出去,“我乏了,什么话,明儿再说吧,你们不必服侍,出去的时候,把门带好就是。”
三人应诺,告退离开。
屋里的烛火被吹灭,借着撒进屋里的皎洁月光,苏瑜却是没有睡。
大睁着眼睛,抱膝坐在床榻上,望着一地月色,默默出神。
一出了苏瑜的屋子,吉月一把拉住吉星,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不同小姐说实话?”
吉星甩开吉月,“你还说我,你搞什么,小姐才回来,你就说那些有罪啊受罚啊的话,给小姐添堵!”
苏瑜被劫持的这些日子,吉月整日不思茶饭,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