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赵彻……“说的容易,富足流油的,都是高管,要想扳倒赵铎手下的高官,谈何容易!”
“因为不容易,皇兄就另辟蹊径?”赵瑜的话,带着讥讽。
底下的朝臣,一个个垂着头。
这场面实在是尴尬啊!
“皇兄看这样如何,眼下,皇兄将那些流民,全部交给我来管理,其中银钱支出,我个人支付,暂且不必皇兄承担,皇兄和诸位大臣,一门心思扳倒周浚!将来得了利,皇兄再还给我就是。”
“周浚一清二白的,他哪有什么利!”赵彻觉得赵瑜简直不可理喻,他真不应该一时糊涂答应了让她来参政。
赵彻语落,吏部那个小吏便道:“殿下,也未必,之前我们还不知道周浚是个人渣呢!那个安阳舞姬,可是安阳最红的,这么多年,都无人能及她当年在安阳的影响,不知给周浚赚了多少银子,周浚背地里跟着二殿下,二殿下定然不会薄待他,所以,先查查看。”
这个私炮房,实在是个危险的。
炮仗这东西,说炸就炸,万一闹出人命,他们在座的这些,除了这两个皇室的皇子公主,余下的,一个别想活。
吏部小吏语落,刑部侍郎跟着附和,“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