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是心病。当初,我若是知道徽儿对婠婠的感情竟能有这样深,说什么,我也不会逼他的,命都没了,还要什么皇位。为了让徽儿好起来,我便告诉他,若是那位民间姑娘真的依照他们的约定来寻他,我便废了他的王妃,让他重新立妃,如此纵然得罪了户部尚书,可我的徽儿病好了。”
“这原本是我和徽儿私下的话,只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他王妃的耳中,那位王妃,自小受户部尚书家中长辈调教,长得一颗玲珑心,使的一手好手段,得了消息,她便暗中派人,打着徽儿的名声对婠婠安排了刺杀。”
“她刺杀婠婠,恰好被你父皇遇上,就这样,机缘巧合,活生生的把婠婠推到了你父皇的面前,等到徽儿再见婠婠,她便已经是你父皇的幕僚了。”
“徽儿寻了机会,和她解释清楚,婠婠很是爱徽儿,便答应,等到你父皇登基,她便嫁给徽儿,纵然不是为妃,侧妃也可,有了和婠婠的重新约定,徽儿高兴的什么似得,缠绵许久的病也就彻底好了,可我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就要登基,我的徽儿就要等人家登基之后再抱个美人做闲散王爷。”
“我私下寻过婠婠,她既然有辅佐他人的能力,为何不来辅佐我的徽儿,婠婠说,一则,她不喜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