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着叹息一声。
皇上望着窗外摇曳的枯枝,又是一声叹,“朕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为的不过是把齐焕和苏恪余孽全部铲除,给新帝一个新的干净的朝政环境,另外,国库空虚,急需补充,最好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将齐家这些年通过各种途径得来的钱全部充公,可”
说着话,皇上重重咳嗽几声,内侍总管忙递上帕子。
乳白的帕子,离开皇上的嘴角时,帕子上沾了怵目的血。
内侍总管吓得忙道:“陛下,怎么这些日子还加重了!”
皇上苦笑,“朕这病,好不了,只能与日加重,没几天了。”
“陛下。”内侍总管声音发闷。
皇上扫了他一眼,笑道:“你哭什么,朕现在不还是好好地,不许哭!朕这病,除了你和杨益,没人知道,现在没人知道,以后也不许有人知道。”
内侍总管抹了把泪,点点头。
皇上继续方才的话题,“朕一直知道,婠婠的孩子断然不会真的接受真的补偿,更不会坐这皇位的。”
内侍总管一愣,疑惑看向皇上,“那陛下还”
皇上苦笑,“与其说是为了给齐焕演一场逼真的戏,制造一个逼真的契机,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