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上的艰难,想到窦氏的毒害,赵瑜猛地一听这话,心头一抽,鼻子有点发酸,“等三婶生了孩子,可一定要告诉我,我是要送礼过去的。”
“自然要告诉你,那时候,你可是女帝。”苏恪笑道。
明明分离在即,大家竭力维持融融乐意。
最终,赵瑜还是忍不住,道:“三叔和哥哥,什么时候离京呢?”
苏恪和苏彦对视一眼,苏彦不忍心说,苏恪道:“明天。”
“这么急?”赵瑜捏在手里的丝帕,狠狠的一扯。
苏彦看在眼里,忙道:“等我们回去安顿安顿那边,再来看你。”
哥哥的温柔让赵瑜心里平静许多。
苏恪则笑道:“一定赶在沈慕回来之前,我们回来。”
提到沈慕,赵瑜不禁脸颊微红,“明日哥哥和三叔走,我怕是不能送了。”
分别的话,大家都不忍多说,更何况,再多的话,永远都说不完。
赵瑜现在政务在身,也不好离宫太久,眼瞧着就要暮色时分,苏恪催促赵瑜回宫。
依依不舍作别,回到宫里,已经掌灯。
政务上,太多的事情需要赵瑜解决、首先要解决的,也是最根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