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浑身难受。
可这种事,他又不能和胡巍耘直说。
既然胡巍耘怀疑,他自己这几天又过于的草木皆兵,让人查一查也好。
胡巍耘传了太医,太医瞧过之后,道:“殿下,大人,这香料是上好的安神静气香,想来是这几日殿下心神不宁,之前给殿下瞧病的御医特意给殿下配的香料,这香,并无问题、”
御医虽是如是说,可胡巍耘却并不信。
宫中不乏买通御医行卑鄙之事的人,谁知道,这几个给赵钰看病的御医,是不是被买通了的。
暗暗拿了一节香,待御医走后,胡巍耘安慰了赵钰一番,告辞离开。
一出宫,便直奔府邸,唤了府中养的大夫来查看。
大夫仔仔细细查看完,朝胡巍耘回禀,“大人,这香料,没有问题,是上好的安神香。”
得了这话,胡巍耘脸色便有些微重。
大夫跟着胡巍耘也有十来年,极是会察言观色,眼看胡巍耘如此,便斟酌问道:“大人,香料虽然是上好的香料,可这世间万物,都存在相生相克。”
胡巍耘顿时眼底亮光一起,朝大夫道:“那大夫可知,这香料中,可是有相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