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之事有那么简单吗?还有谁?”
众儿孙互相推让,楼础在队尾越众而出,先施礼再开口道:“儿有一事不明,要向大将军请教。”
楼温稍稍收回肚皮,看着远处的儿子,“你是哪一个?有点脸生啊。”
“十七儿楼础,今天第一次来听事。”
“哦,你说吧。”楼温显然还是没想起来这个儿子。
“西方秦州盗贼蜂起,经年未平,朝廷迟迟不肯派兵增援,北方并州盗贼初叛,理应先由州牧平定,事若不成,朝廷再派兵……”
“想不明白就多来听几天,难道每来一个人,都要我重新解释一番不成?”大将军不客气地打断,目光继续转动,突然又回到十七儿身上,“你年纪不小了,怎么今天才来听事?”
楼家儿孙到十二三岁就有资格来选将厅听事,楼础明显年纪偏大。
楼础也不明白原因,他一直以为自己永远没机会进入这个地方。
大将军的另一个儿子上前小声道:“楼础是吴国公主的……”
楼温长长地哦了一声,终于想起这个儿子的来历,“对,是我叫你来的。走上前来,让我仔细看看。”
楼础来到父亲面前,再次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