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摆着的事情,何必废话连篇?”
周律嘿嘿地讪笑,突然起身,“既然如此,我先告辞,过几天我请你,咱们好好喝几杯。”
周律往外走,楼础也不送客,反而是家中老仆送到大门口,回来之后说:“公子,不是我多嘴,这位周公子有钱有势,学堂里谁不愿意结交?公子也老大不小了,该给自己谋个出路……”
楼础很意外,虽说老仆照顾他多年,可毕竟是主仆,两人平时极少交流,不是必要的话从来不说,他连老仆姓什么都不知道。
“别的公子都成家立业了,公子你……唉,我不懂什么是禁锢,可我想,公子是大将军的儿子啊,还能没条出路?只要心中在意,多与有用的人交往,总能找到一条路。”
“马公子不算‘有用的人’?”楼础笑着问道。
“马侯爷不错,但是……算了,我一个下人,哪有资格对主人的朋友说三道四?”
“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不以主仆论,有话尽可直说。”
老仆挠挠头,“我就是随便一说,公子别放在心上,更不要说给马侯爷。”
“不说。”
老仆又挠挠头,“马侯爷……怎么说呢?我跟他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