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硕沉吟不语,楼础继续道:“愚弟斗胆直言,文武、算筹、待客诸术,七哥都不擅长,在家中管些杂务,何时才有机会外出?”
“嘿,够直,你把我说的一无是处了。”
“为七哥着想,愚弟不敢不说实话。况且七哥还有机会,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七哥虽无一技之长,却能向大将军推荐有一技之长的人。请问七哥,管事这么久,可曾向大将军荐举过一两人吗?”
楼硕冷笑道:“你是想让我荐举你吧。”
“愚弟正有此意,这也是愚弟送给七哥的好处。”
“嘿,小子狂妄。”
“不狂妄不足以显我才志。”
楼硕大笑,惹来厅中其他人的注意,“你说完了?”
“说完了。”
“行,看我心情吧,所荐得人,大家高兴,可若是所荐非人,我在大将军面前也得受连累。”
“请七哥留意,大将军若是念念不忘秦州,就请七哥替我美言一句,我对秦州恰好有些想法,或许正对大将军心事。”
“什么想法?”
“只能当面对大将军说。”
楼硕哼了一声,甩袖走开,与其他人汇合,再没搭理过楼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