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将军是说挨打吗?我想我……”
“挨打是一桩,昨天我送去的侍女,你为什么要撵走?”
“愚弟是客,怎能在中军将军府里……”
“别这么生分,叫我‘三哥’吧。”
“是,三哥。”
“像你这样,禁不得打,又不能逢场作戏……啧啧,反正是父亲让你来的,我可以带着你,是福是祸由你自己担着。”
“我担得起。”
“哈哈,行,别的不说,胆子你是有的,父亲就喜欢你这样的儿子,可惜,咱们楼家人的胆子被他吓走一大半。”楼硬指着凳子上的一套衣物,“换上,去后门找我。”
同样的窄袖便装,只是小了许多,适合楼础的身材,一顶小帽,一口腰刀,可是刀太轻了些,楼础想拔出来看看,发现它整个是用木头雕刻出来的,惟妙惟肖,若非重量不对,即便拿在手里也看不出破绽。
仆人引路,带楼础去后门。
后门聚集十几人,全都骑马,没有人提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人影幢幢。
有人牵来一匹马,将缰绳交过来,楼础接在手中,找到马镫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上马。
楼硬骑马过来,马头交错,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