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来拐去,一刻钟之后,停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仍然没人点灯。
“硬中军来啦?”黑暗中有人喊道。
“来啦,皇甫小儿,两天没见,你长出几根毛没有?”
“我正努力向硬中军学习,只长肉,不长毛。”
两人调侃几句,楼硬问道:“今晚去哪?”
“还不知道,上官会不会来都很难说。”
“那就等着吧,正好给你介绍一个人。”
“算了,你家里尽是庸脂俗粉,我这些天腻得慌,没胃口……”
“呸,你眼里只有女人吗?”
“不是还有楼大肚子吗?”
楼硬大笑,转身小声道:“楼础跟我来,其他人留下。”
兄弟二人骑马上前,全靠楼硬引路。
前方不远人有点起灯笼,姓皇甫的人道:“让我看看。”
“我的一个兄弟,生母早亡,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我那个仆人不可心,所以换他跟随。”
楼础停在灯光下,在马上拱手,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
“嗯,是个俊俏小生,不像是能挨打的样子啊。”
“这是我的兄弟,不是来挨打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