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人都没气了,仍不肯住手。
他现在已将恨意一扫而空,骑着马,独立山头,全不在乎身后的上百名侍从,遥望远方,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江山之中。
楼硬小声自语:“已经杀过人了,今晚的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吧……”
“过去一问便知。”站在旁边的楼础迈步要往前走。
楼硬大吃一惊,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楼础的手臂,尽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小子,想死自己找地方去,别在这里连累我。”
楼础没有坚持前行,“福祸相倚,此去未必就会惹怒上官。”
“去你的‘福祸相倚’,给我老实留在这儿。”见弟弟退回原处,楼硬又道:“就这一次,下回别想跟来。”
楼础笑笑,没再乱动乱说。
天亮之前,皇帝回宫,侍卫各自散去,楼家的仆人仍等在小巷里,见到主人回来,纷纷上前拜见,“三爷今天回来得早啊。”
离开皇帝,楼硬又变得和善可亲,长吁一声,“是啊,上官今晚没在外面留宿,所以早些。诸位久等了,走,咱们回家好好喝上一顿。”
“哈哈,我们倒没什么,辛苦的是三爷。”
“大家一定得将三爷侍候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