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者。”
楼硬忍不住插口道:“这还用观察?你直接问我就好。安排这一切的不是上官,是皇甫阶,他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设卡开路有一套,你以为上官的侍卫只有咱们这些人吗?不不,更多的人你根本没看到……这些事情父亲早就知道。”
楼温又哼一声,抬手示意楼础继续说。
“天子不只有大志,还有大才,孩儿也曾游历洛阳内外,诸多宫苑、沟渠虽未完工,但是奇思妙想不断,建成之后,处处皆为风景。”
“想看出这些,用不着非得跟上官跑一遍。”楼硬补充道。
“按你说来,天子没缺点了?”楼温问道,还是没提起兴致。
“天子万般皆是上等,唯有一样,失之于急躁。”
“这算什么缺点?陛下是急躁些,可是只有我们这些经常伴君的人能感受到,跟你这样的人没有关系。”楼硬不来则已,一旦来了,就不能让弟弟在父亲面前畅所欲言。
“匹夫之急,不过号天抢地,或是恶语相向,或是拳脚相加,逞一己之怒,拼一时之狠;士人之急,不过下笔以抒愤,或拼死上书以邀名,或曲意枉法以害他人,恩怨皆出私心,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天子之急,轻则牵怒大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