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楼础对这些皇亲之间的排行完全搞不懂。
张释端笑道:“七姐出马,必定成功。楼公子,这回我不用传话了,看你们二人谁能说服谁。”
楼础恍然,原来这位“七姐”就是张释端此前频频前去咨询的人,不由得有些好奇,没再废话,留在了原地。
屏风后面人影消散,张释端也退出房间,楼础站立不动,突然想起还没人给他们介绍,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
屏风后面烛光微弱,初时并无人影,待她走近之后,才显出极淡的一团影子。
“十七哥好久不见。”
楼础一愣,极少有人称他“十七哥”,即使是家中亲兄弟也不用这个称呼,何况对方还是一名他不认识的皇族女眷。
“不敢,阁下是……”楼础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称“阁下”。
对面笑了一声,“在下姓张,先帝赐号‘欢颜郡主’,十七哥记起了吗?”
“恕楼某眼拙……”楼础还是没想起来,对方既是郡主,必是王女,可他连人都没看到,称不上“眼拙”。
“难怪,那时我与十七哥都还年幼。十三年前,我随母亲进京,新宅诸般不全,暂寓姨母家中,游赏花园时,与几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