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死,他从来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家里攒下的那点钱是否够用。
楼础回家准备,老仆管不到公子,听说自己不用跟去,大大地松了口气。
楼础这边收拾行李,马维那边也没闲着,立刻派人去将郭时风请来。
“这位楼公子年纪轻轻,人却有些迂腐,马侯爷看得准吗?他不会坏咱们的大计吧?”郭时风对楼础不熟悉,也没那么信任。
“不会,我认识楼础多年,他这个人心思深密,无论学什么都要慢一点,往往要反复琢磨,能想别人所不想,但是一旦认准,绝不会轻易改变。”
“那就好,可他这一去半个月——太久了些,就怕夜长梦多,咱们等不了那么久。”
“他想走,我也拦不住。这才是个麻烦。”马维取出那绺秀。
“这是洪大侠剪来的头?”
“对,但它不属于周律,而是周律的小妾,洪道恢弄错了目标。”马维脸色不太好看。
“想必是夜里太黑,洪大侠总不能点灯吧,只好捉到谁的头就是谁。小事一桩,至少洪大侠飞檐走壁的功夫没错。”
马维冷冷地说:“刺驾不比别的事情,稍有疏忽就会酿成大错,洪道恢剪错头,说明他不太可靠,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