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不到保护。”
“对,并州、荆州、吴州都有咱家的人当官,不如前去投奔。”
“并州最好,沈牧守与楼家是多年至交,不至于落井下石。”
不是所有人都想逃离东都,“不能走,咱们走了,置大将军于何地?岂不是更令陛下对楼家生疑?”
“大将军写下亲笔信,让咱们出京的。”
“大将军的意思是让咱们从军,立功表忠,不是让咱们逃之夭夭。”
“嘿,平时没见你跟大将军有多亲近,这时候倒比别人更了解大将军的心思了?”
对大将军的本意,两派人争吵不休,谁也不肯相让。
楼硕早已焦头烂额,恰好有人请他前去会面,楼础举起双臂,高声道:“吵架有什么用?想好再说。等我回来,你们给我一个准信儿。”
楼硕气哼哼地大步走出帐篷。
众人安静一会,一人道:“他当自己是谁啊?三哥他们不在,他就以为自己能当家作主了?”
“就是,连个主意都拿不出来,还想管家?笑话。”
众人编排一会楼硕,重新争吵起来,还是无法说服对方,又都怕担责任,不敢各行其是。
楼础站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