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天年,仍不失忠臣之名。”
有人讪讪,有人欢呼,楼础全当没听见,酒喝够了,向梁升之拱手告辞,转身就走。
梁升之却不肯放过,追上来道:“楼公子别多心,大将军忠君为国,天下皆知,绝不是奸臣。”
楼础止步笑道:“当然,若非得到陛下信任,大将军怎会奉诏入宫宿卫?”
“哈哈,就是这个意思。”梁升之拍拍楼础的肩膀,收起笑容,“天道循环,报应有定,楼家应该比别家更明白这个道理。对了,家祖奉旨再度出仕,他老人家原想安度晚年,可陛下不同意,说是老臣可靠,别人比不了。家祖只得勉为其难,担任侍中,兼掌尚书省。”
“恭喜,令祖再掌相印,梁舍人今后必能飞黄腾达。”
“我不靠祖荫。”梁升之冷冷地说,“请楼公子转告楼家,知足常乐,别等机会失去的时候悔之莫及。”
“人微言轻,我的话在楼家没人会听。”楼础微笑道。
梁升之大笑,“此一时彼一时,像楼公子这样的人才,从前不得重用,今后没准是楼家的顶梁之人。”
楼础回到原处,琢磨一会,觉得梁升之必有未尽之言,大将军的处境很可能比他预料得更加危险,刺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