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口了。”楼础拱手道。
楼硬在一边笑道:“老刘,你当时说我这个弟弟‘闭嘴没事,张嘴惹祸’,他张嘴这么多年了,好像也没啥事。”
“‘闭嘴则为治世之贤良,张嘴必成乱世之枭雄’,嗯,是我说的。”刘有终重新端详。
“你现在再看,十七弟哪里像是枭雄?”楼硬问道。
“他还没张嘴呢,自然不是枭雄。”刘有终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楼硬一愣,“他没张嘴,这些年来是谁在说话?”
坐在主位上的楼温道:“张嘴、闭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说这些闲话。”
楼硬害怕父亲,自己先“闭嘴”,楼础自然也不吱声,刘有终走上前,略一拱手,坐在旁边,楼家两子仍然侍立。
楼温阴沉着脸,“难道是因为我当年杀戮太多?楼家子孙满堂,居然没有一个像样的。让他们出城从军,是指望有人安抚众将,平稳军心。这帮蠢货居然当成避难,躲在军营里无所作为,听说还有人想要逃亡,真他娘的……”
楼温骂起人花样百出,对自家子孙也无避讳,楼硬、楼础只能老实听着,刘有终笑着劝道:“大将军平时很少带儿孙进军营,突然却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