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道:“楼础,你为什么不开口?”
楼础原本跟在后面,一时没停下,跑过了头,急忙调头回来,说道:“子不议父,对大将军的上书,我不敢乱说。”
“父子有道,君臣亦有道,君臣先于父子,楼础,你现在是朕面前的臣子,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皇帝面前,任何推脱都是死路一条,楼础紧紧勒住缰绳,道:“草民遵旨……”
“你若是草民,让外面的寻常百姓何以自处?”这是皇帝的习惯,揪住每一点小小的失误,令对方防不胜防,时时心怀敬畏。
“微臣……”楼础见皇帝没再反对,继续说下去,“微臣必须见到大将军所上的奏章,弄清大将军交印的原因,才能有所建议。”
皇帝笑道:“你是大将军的儿子,这两天又一直跟在大将军身边,居然不知道奏章中写了什么?”
“如陛下所言,君臣先于父子,大将军治家如治军,所写奏章唯有身边书吏可见,儿孙不得与闻。”
“哈哈,大将军果然家风严谨。邵君倩!”
邵君倩陪皇帝一同进园,他是唯一不骑马的侍从,与一群宦者站在园门口,听到皇帝的招唤,立刻跑来,虽已用尽力气,还是只能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