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最后改为轻扶皇帝的一条小腿,哽咽道:“我是个蠢货,愚蠢至极……”
“你不蠢,只是不够认真。”皇帝轻轻抬下马镫,踢开邵君倩,语气突然变得悲痛,“朕对你存有厚望,以为你……你……驾!”
皇帝骑马跑了,不是在场地上奔驰,而是冲出资始园,不知要去哪里。
这种事情从前没发生过,无论是侍从,还是宦者,都不知所措。
邵君倩第一个反应过来,嘴里喊着“陛下小心”,拔腿追上去,宦者们一窝蜂似地跟上,留下十几名侍从互相瞧看。
有人跳下马要去追赶,楼础道:“没有内官引领,我等最好不要四处乱走。”
“可是陛下……”话说出一半,那人又咽了回去,向楼础点点头,表示感谢。
皇城里规矩森严,皇帝可以胡作非为,宦者可以紧随皇帝,受宠近侍偶尔也能破坏一下规矩,其他人还是小心为妙。
侍从们饿得肚子咕咕叫,附近的屋子里虽有糕点,可是赶上皇帝发怒,谁也不敢前去拿取,只能强忍。
足足过去一个时辰,宫里终于想起这些可怜的侍从,派人过来领他们出园,同时收拾马匹与长槊。
楼础不用出皇城,来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