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
“事情还没有定论。”
“怎么,你不愿意与我家结亲?”
“高攀王家,怎会不愿?”
“不算高攀,而且你不用担心,禁锢之身嘛,陛下一句话就能解除。”
张释虞显然不了解禁锢的真正含义,楼础也不解释,坐了一会想要告辞,张释虞却不肯放他离开,“一块喝酒吧,从明天开始,我就要被关在笼子里喽。”
不等楼础拒绝,张释虞已命人摆酒,又派人去请兰镛,那边声称主人已经睡下,不敢唤醒,张释虞也不在意,“我就知道他不会来,你们两家明明是至亲,却很少来往,听说兰家儿子起名都用‘金’边,为的就是专克你们楼家的石头,哈哈,有意思。”
楼础回道:“不怕,兰家金少,楼家石多,承受得住。”
张释虞年纪虽小,酒量却好,喝了十几杯也不醉。
外面突然有人笑道:“哥哥喝酒竟然不叫上我们,明天非向父王告状。”
“楼公子在这里,你们敢来吗?”
“有什么不敢?”
几名女子鱼贯而入,不全是济北王的女儿,还有湘东王之女欢颜郡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