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句话啊。”
楼础一直听着,得到允许之后才道:“刺客如果名叫洪道恢的话,那他的确去过我家。”
楼温不动声色,楼硬拍案而起,指着楼础道:“你……你……说什么?”
楼础向父亲道:“洪道恢是江东人,找我只是叙旧,别无它事。”
“叙旧?叙什么旧?你又不是……哦,你的生母是吴国人。”楼硬慢慢坐下,看向父亲,“这可有点麻烦。”
楼温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不知道刺客是谁,更想不到他会供出我的名字。但是邵君倩一说我被牵连其中,孩儿立刻想到洪道恢,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交友不慎,唉,十七,你太不小心了。”楼硬数落道,急得脸上冒汗,“这可怎么办?刺客肯定是受打不过,胡乱招供,陛下会怎么想?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
楼础道:“孩儿思考多时,以为邵君倩可信。”
“邵君倩说过许多话,哪句可信?”楼温问道。
“关于陛下欲对楼家不利的话。”楼础其实没听到这句话,但他猜邵君倩来见父兄时,必然有过类似的暗示。
楼温果然没有否认,楼硬忙道:“那都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