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跑出不远就掉到地上,那马本不愿驮这样一件重物,撒蹄跑远,不肯再过来。
皇帝大笑,带着楼础、张释虞驰骋不停,楼硬拖着肥胖的身躯到处追赶。
直到后半夜,皇帝才算尽兴,临走时向张释虞说:“济北王要招楼础为婿,所以朕招你一块过来听听,免得你家听信传言,不愿联姻。”
张释虞笑道:“我那几个妹妹抢着要嫁楼公子,父亲正为此头疼呢。”
皇帝笑着离去,楼础与张释虞搀着身体僵直的楼硬回住处。
虽然累得半死,楼硬却非常高兴,一个劲儿地说:“瞧见没,这就是信任。”
张释虞本来就对楼础印象很好,这时更是款诚接纳,真将他当成未来的妹夫,虽然这个妹夫比他年纪更大。
到了住处,张释虞告辞,楼家兄弟回房休息,楼硬拉住楼础,“想不到你有这么多事情瞒着父亲与我。”
“三哥海涵,我真以为那都是小事,没想到陛下早知知晓,并非有意隐瞒。”
“哈哈,这叫不拘一格,你这样的讨好手段再妙不过,正合陛下心意。现在我可以向你做出保证:禁锢之令禁得了别人,禁不了咱们楼家的人,官位只是虚名,得陛下宠信才是实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