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础犹豫要不要去见马维一面,他现在还没有取得实际进展,连匕首都没法带进皇城。
“对了,并州送来一封信,特意交待,让我亲手交给公子。瞧我的记性,差点给忘了。”
老仆从怀里摸索半天,取出一封信,边角有些磨损,封缄倒还完整。
“什么时候送来的?”
“三天前吧。”
楼础打开信,草草地看了一遍,内容很简单,先是报平安,然后说起棋局,写道“子落三六,再不后悔,吾专守一角按兵不动,待十七公子妙招。”
大将军声称并州牧守沈直肯定会来洛阳,沈耽却暗示说要留守北边,不知谁对谁错。
信的最后又加上一行字,显然是匆匆写就,而且笔迹与沈耽不同:终南布衣附于骥尾,谨问十七公子安好。
楼础收起信,向老仆道:“周律再来不必理他,更不要收他的东西,马侯爷若派人来,你告诉他,我在资始园待命,轻易离开不得,以后有机会再去府上拜访。”
“知道了,公子。”自从进入新宅之后,老仆谦卑许多,不敢多说。
楼础出门上马,他还要赶往城外的军营面见父亲。
由各地调来的十万大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