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选取,京中五国遗民众多,颇有几位心怀慷慨之志,愿意为我效命。”
楼础拱手道:“全由马兄做主。”
“这若是皇帝的诱兵之计,三处‘后宫’皆是疑阵……”
“唯有生死与共。”
马维也道:“生死与共。”将要送客时,他又道:“础弟想清楚了,我是孤身一人,无父无兄,妻子皆可抛弃,楼家子孙众多,础弟马上又要娶济北王之女,前途光明,与遭禁的五国之士大不相同。”
“马兄听说我要成亲的事情了?”
“呵呵,整个洛阳都传开了,甚至有传言说,成亲之后础弟立刻会被朝廷委以高官。”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禁锢之身?”
“寻常人谁关心这些?就算听说过,也以为解除禁锢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楼础笑笑,的确,除了身受禁锢之害的人,谁会关心这种事?
“马兄放心,我决意刺驾,一部分正是为了楼家。陛下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大将军,刺驾并非其因。”
马维送至大门口,当着仆人的面大声道:“有劳础弟亲来邀请,待你成亲之日,必去府上讨杯喜酒。”
“不胜期待,马兄留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