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与萧国公曹家是姻亲,曹家又与荆州奚家不和。”楼础了解流传已久的大致情形。
乔之素笑道:“细论起来,比这要复杂得多,只抓关键的话,倒也简单,其实就两条线。一条是广陵王,他是先帝的弟弟,当初颇为受宠,极得人心,差一点被立为储君,最终功败垂成,留下许多恩怨。另一条就是大将军……”
乔之素突然闭嘴不说。
“大将军怎么了?”楼础追问道,“我也时常纳闷,大将军功高盖世,朋友好像不怎么多,除了沈家,与其他几家重臣来往极少。乔先生有话尽管直言,无需避讳,我不是那种随口乱说的人。”
乔之素笑道:“说起来,楼家的恩怨与十七公子的生母有些联系。”
若在从前,楼础必定冷脸,或者不接话,但是这几天他频繁听到有人提到母亲,却总是有前言没后语,令他既恼火又好奇,于是道:“乔先生但讲无妨,我也很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
乔之素犹豫片刻,见楼础真想知道,这才徐徐道来:“天成——当时还是大成,攻克的最后一地就是吴国,大将军亲统大军,皇甫开、曹神洗为副,广陵王后继。朝廷原以为这一仗要打上三五年,没想到吴国内里早已朽烂,不堪一击。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