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楼卿之才乃是恶才,楼卿之貌乃是伪貌,楼卿之心乃是反心。”
园中只有四人,皇帝话说完,邵君倩不动声色,皇甫阶却露出兴奋至极的神情,随即低头掩饰。
皇帝终于要向楼家动手,楼础反而感到一阵轻松,他应该恐惧,也一直以为自己会恐惧,事到临头,却发现心中并无多少触动,或许是张释端之死带来的影响尚未消失,他对自己的安危不怎么在意。
“陛下自满,放眼天下,并无陛下可用之才。”
皇帝大笑,向另外两人道:“为什么朕早没发现他呢?若假以时日,或许能让他为朕所用。”
邵君倩笑而不语,皇甫阶忍不住道:“吴国遗孽,反心附骨,生即有之,终归不会忠于我天成。”
“嗯,吴人强项,宁死不屈,却不懂得抚民治兵,以至于国破家亡,再多士民殉国而死又有何益?楼础,你还有何话说?”
“只恨手无利刃。”
“哈哈,那里有长槊一根。”
楼础真看向不远处的长槊,皇甫阶抢先一步拦住去路,邵君倩慌道:“我去叫人。”
皇帝却极冷静,“不必,楼卿若想力取,朕给他一次机会。”
“万万不可!”皇